她聽完故事,沉思了一會兒,看著晴天:“你講這個故事,無非就是想讓我取消與何家的婚約,可是我已經下了聘禮,何家也已經收下了,經過媒妁之言的婚約,就是正當的婚約,即便我現在同意取消這婚約,人家何家也未必會願意,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家,無端被人退婚了,你讓人家以後還怎麽嫁人?再說了,我司徒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怎可說話出爾反爾呢?”
她話語中雖然堅定,可是暮晴天還是從她微妙的神色中看到了一絲轉機,夫人,在動搖了,她現在最大的顧慮,就是怕何家不肯退婚,也礙於司徒家的名聲,可是名聲再總要,也打不過自己兒子的幸福啊。
“夫人,其實你很了解少爺的脾氣,他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下去,他是您的親生兒子,您一定也希望他幸福,可是,要他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他是不會快樂的,夫人您活了大半輩子,難道這樣的道理您還不明白嗎?隻有跟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他才會快樂,夫人您怎麽忍心拆散他們呢。”她在火上再添了一把幹材,遊說著。
夫人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是為越澤好,你也是個貼心的好丫頭,我又何嚐不想他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可是,我必須的為我司徒家的家業考慮啊。”
聽到她說的這句話,暮晴天更加疑惑了,他司徒家在這黎國可是首富,商政聯姻曆來都是作為一種交易手段,用了許多年都很適用的,現在他們兩家商政聯姻,還成全了一對璧人,怎會多了這許多擔憂?
“你可知道那飄兒郡主是何人?”
暮晴天搖搖頭,我怎麽會知
道,我本來就是時空錯亂留下來的一個不幸兒,對這個時空一竅不通,即便之前小銀子也大略說了一下,她也隻曉得這飄兒是個郡主,那就是個皇親國戚了。即便如此,這一般的人怎麽會知道皇親貴胄的事情呢,她搖了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