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娶飄兒的時候,司徒越澤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倒像是背了很重的包袱。一個人的時候,他竟然高興不起來,連笑容都勉強不來。司徒越澤,你是怎麽了?跟心愛的女子結婚該是件高興的事情,為什麽你笑起來那麽勉強呢?心裏像是堵了什麽東西一樣,腦海裏突然之間浮上另外一個影子,他猛的搖了下頭,這個時候怎麽會想起暮晴天那張臉來。
躺在**卻無法入眠,她想了許久,好想離開這個地方。盡管這個地方有關心她的家人般的陳伯,朋友一樣的小銀子。
可是,卻是痛苦的,這個地方始終不屬於她,她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這兒,就做一個小丫鬟,她暮晴天可不是閑得住的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她從來不會強求。
婚事定下來之後,就已經選好了吉日,七天之後便是吉日,適宜婚嫁。
她每天像是行屍走肉般的過著。今日她在街上,偶然聽到有人在談論東陵的政變。
“聽說漢王掌握了東陵的兵馬大權,控製了整個王宮。”
“他是想奪權啊!”
“東陵王死了,膝下並無子嗣繼承大統,那些有實權的王爺肯定爭相奪取王權了,做整個國家的主人誰不想啊。”
“現在看來,漢王是最有可能得到王權的人,他控製了黎國和親的惠馨公主,以公主作為威脅,我黎國就不能出兵幫助任何一個王爺,隻能支持他了。”
“這個漢王很聰明啊,有了惠馨公主作為籌碼,王位他勢在必得了。”
惠馨公主?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熟悉,不知道是在哪裏聽到過。但是別的國家搞什麽政變,她才不管。像是聽人說書一樣,聽過就算了。
穆王府裏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風行烈在屋內來來回回不知道走過了多少回了,心中焦躁難安。惠馨,你現在怎麽樣了?我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