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王爺已經過了危險期,隻要稍加休息就會好的。”
“太好了。”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下了,現在可以放心的對付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皇上,微臣有有一事不明。”太醫們當然不明白了,昨天給王爺包好紗布就沒在動過,可今天看王爺的傷口居然被線縫合了,他們行醫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見過,這傷口縫合的整齊,處理的很好,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居然想到這樣的辦法。想必這位高人精通醫術,說什麽自己都要見上一麵,好請教請教。
“哦,有什麽不明白的。”
“回皇上,微臣想請教一下幫王府縫合傷口的那位高人,這樣的手法,微臣行醫多年還從未見過。”
“晚了,她已經走了。”想到昨晚他站在屏風後麵,看到她為他縫合傷口的時候,自己以被嚇了一跳,他以是第一次看到,原來傷口還可以用針線來縫合,要不是她太過於專注,怎麽會沒發現自己在她的後麵呢。
“哎,還真是可惜了。”原本以為可請高人指點的,看來是沒那個命。
“長平王為什麽還不醒。”雖然是沒有生命之憂了,但是都三天了,怎麽還不醒。
“回皇上,王爺這次傷得實在是太重了,可能還得等上幾天才會醒來。”太醫們恭恭敬敬的說到,王爺的命保住了,就等於自己的命保住了,要不是那個高人我想王爺的命還真難說。
“嗯,你們好好照顧王爺,有什麽閃失朕一定摘了你們的腦袋。”手以甩,背在在身後,冷冷的說著。就往門外走去了,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貞公主要出嫁了,司徒靜得到可靠消息他們會在那天動手。
“靜兒……”司徒峰叫住了在大街上亂逛的司徒靜。
“
你在叫我?”司徒靜轉頭看到一個穿著華麗的老者,很是疑惑,這人她一看就生氣,因為來人實在太像她的爸爸,就是那個害死自己老媽的人,她發誓要教訓的那個人,現在就站在她的麵前。可她知道這人並不是她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爸。可在她的記憶裏,來到這裏,自己並沒見過這人。以不認識他,他怎麽會認識自己,而且還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還叫的如此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