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瑾瑜沉默,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這樣說來,其實你哥還是很愛你的!”小蓮喝了口水說。
“愛?”赫廉翔冷笑:“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吧!”
“那些人是你哥的仇人?”
“……”赫廉翔沉默,不再說話,臉色卻瞬間蒼白,看來這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小姐,我回來了!”手裏提了兩隻兔子,北冥流快步跑了過來。
走進一看,卻發現這一片血腥味眼中,而小蓮的手臂也有傷,臉色立馬嚴肅起來:“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事情?”
“流大哥,你再不來,我就快餓死了!”夜小豆捂著咕咕叫的獨自,可憐呢看著北冥流。
“沒什麽,就是幾個來搶令牌的!”歐陽瑾瑜無所謂的聳聳肩:“怎麽,這麽久才兩隻兔子?”
“額!啊?嘿嘿,這裏昨晚好像有人來過,剛剛在山上都看不到幾個動物!”這樣一說,北冥流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快烤來吃吧,大家都餓了!”
赫廉翔看著一起動手烤兔子的歐陽瑾瑜,心裏一暖,這個女人表麵看起來冰冷,內心卻懂的關心人。
第二天,天色剛剛朦朧歐陽瑾瑜就睜開了眼睛,卻發現,一米遠的地方,筆直的站著一個人。
定睛一看,竟然是流?
聽到響聲,北冥流回頭,看到是歐陽瑾瑜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姐,你醒了!”
歐陽瑾瑜微笑:“你沒有睡覺,在這裏站著幹嘛?”
“我害怕有人趁夜晚大家睡覺的時候來搶令牌,傷了小姐!”北冥流回答。
“……”歐陽瑾瑜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臉,最後什麽話也沒說從地上起身,將自己的古箏拿到馬背上:“叫他們起來了,今天我們早點到月城!”
當歐陽瑾瑜他們到達月城的時候,竟然發現赫廉翔不見了?
“你們知道他去哪裏了嗎?”歐陽瑾瑜看著其他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