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軒逸就放開了雲月嬈的手,扶著她站了起來,然後對著皇後笑了笑,“母後,兒臣不是皇室中人嘛,自有王氣護體,怎麽會怕鬼怪?”
他又看了看這滿屋子的和尚,眼裏有些嘲笑,“母後也真是的,我以為宮裏的和尚今天開竅了,都去了煙紅樓呢,原來是在這裏啊。”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皇後一聽,臉上有些掛不住。
夏侯軒逸看到了坐在前麵的老僧人,眼裏閃過一抹邪笑,就走了過去,在他麵前蹲下,伸出手,挑起了那長長的眉須把玩著,看著依舊在閉眼念經的老僧人,說道:“雲空大師,你是不是沉醉在溫柔鄉裏醒不過來啊?”
雲空大師依舊在誦經,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境界可謂不一般。
“逸兒!怎麽能這麽對雲空大師說話?太失禮了。”皇後皺起了眉訓道。雲空大師可是國師,是昆國法力最強大的得道高僧。
夏侯軒逸撇撇嘴,然後就站了起來,看著主座上的人。
“不過就是一場比武,表妹輸了而已,舅舅你用的著親自來算賬麽?對表妹也太溺愛了吧?”夏侯軒逸的視線落在了皇後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
楊青的鷹眸不悅地看向夏侯軒逸,但沒有說話。
“逸兒,你也知道雪兒是你的表妹?雪兒現在還躺在病**起不來呢,太醫說傷的很重!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毒,把雪兒害成這樣。”皇後的美目冷冷地看著站在那裏的雲月嬈,怒氣不減。
“沒那麽嚴重吧。”夏侯軒逸淡淡地說道,不以為然。
“怎麽沒有?本宮今天就要為雪兒討回一個公道!”皇後看著雲月嬈,眼裏閃過淩厲之色。
“母後。”夏侯軒逸微微皺起了眉,站在了雲月嬈的麵前,看著皇後,正色道:“當時的比武是表妹挑起的,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是一場正規的比武。武道曰:“自強為始,全力以赴後,終化幹戈為知己”。我們本著促進對方武藝為比武的目的,比武途中全力以赴,結局無論是輸是贏,都不能秋後算賬。是雪兒學藝不精,輸給了月嬈。母後雖然是雪兒的姑姑,也沒有事後算賬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