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需要耐心而長久的治療,才有可能痊愈。”雲月嬈說著,就伸出了自己的手,看著自己的手,思考了起來,“我或許,可以吧。”
“真的?”炎叔很激動地去抓住了她的手臂。
雲月嬈就看向他,隻見炎叔的眼裏,閃著光芒,那是希望的光芒。或許這綠芽,對炎叔來說,真的很重要吧。
衛潤律也是很驚喜地看向她,“你說真的?”
“她是誰?”雲月嬈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先問道。她不是救世主,即使她的醫術能救很多人,她也不會每個人都去救,因為她的生命是有限的,不可能救遍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要看對方是誰。
而剛才那個女子,在她停止發作時,她看清楚了她的臉,明明就是那日在花海的亭子裏,她見到的依偎在衛潤律懷裏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就住在衛府裏。
衛潤律看了看雲月嬈,猶豫了一下,便說道:“她叫綠芽,是炎叔在街口的一棵樹下撿回來的孩子,自小體弱多病,天生患有羊癲風,炎叔花費了所有的精力和財力,四處求醫,但還是沒能完全治好綠芽。”他說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你們是青梅竹馬吧?”雲月嬈若有所思地看向衛潤律。他們是青梅竹馬,而且那天在花海的亭子裏,又是那麽親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啊。
“嗯。”衛潤律不明白她為何這樣說,但還是點點頭。
“你說你能治好綠芽?”炎叔見不能得到雲月嬈一個肯定地回答,又不甘心地追問道。
“我盡力吧。”雲月嬈隻是淡淡地看了炎叔一眼。其實這個研究課題,是她做過的成績最好的課題之一,她的把握還是很大的,但這病,畢竟關於到神經問題,凡事還不能說的太絕對了,更主要的,還是要看病人配不配合。
炎叔才鬆了一口氣,好像是像吃了定心丸一樣,點點頭。有雲月嬈的這句話,他就放心了,至少她答應願意去救救綠芽了。他還以為,他剛才那樣說她,她不會願意救綠芽呢。聽說,這雲月嬈的醫術確實是了得,說不定,綠芽會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