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潤律走了進來,便對著皇帝行禮。
皇帝則是看著自己的奏折,沒有抬頭看他,也沒有叫他平身,臉色有些不好,似乎是故意給他臉色看。
衛潤律也就在那裏,繼續保持著行禮的姿勢,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各自的姿勢,誰都沒有先開口,一時間,整個禦書房,都很安靜。
大概是一炷香的時間,皇帝處理完一疊奏折之後,才緩緩地抬起頭來,看了衛潤律一眼,冷聲道:“平身吧。”
“謝聖上。”衛潤律語氣平淡地說道,他本身就是個練武之人,身體素質很好,就算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姿勢,對他來說,也絲毫不累。
皇帝那威嚴的眼神看了衛潤律一眼,才終於道:“你可是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讓朕很為難啊。”他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到衛潤律的麵前。
衛潤律就站在那裏,恭敬地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當然是知道皇上召他來所為何事。
“你讓朕該如何懲罰你?你可知罪?”皇帝冷淡而威嚴的聲音說道。
“微臣知罪,任憑聖上處罰。”衛潤律就這樣說道,倒也很爽快,一點也不找理由。
皇帝卻是皺起了眉,“你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娶雲妙菱?”難道就沒有可能娶雲妙菱嗎?寧願受罰也不娶?
衛潤律就站在那裏不說話,但他的沉默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她可是你妻子雲月嬈的妹妹!”皇帝又繼續說道。姐妹情深,就算再娶一個雲妙菱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
“不僅是雲妙菱,其他女人也都一樣,聖上,與微臣相守一生的女子,就隻有月嬈。”衛潤律終於抬起頭來,眼神堅定地看向皇帝,表明他堅決的態度。
皇帝也看到了他的眼神,便知道這件事他已經決定了,是不會再改變的,他轉念一想,又問道:“是雲月嬈要你這麽做的?”怎麽無端端的,就隻說要雲月嬈一人呢?男人納妾不是很正常的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