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哦,太好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詞語,可是在肖楠的嘴裏說出來怎麽就這麽讓人覺得不對勁哪?
連小雅用力切著從藥田裏拔出來的藥材,人家煉丹都是用藥鼎的,咱煉丹怎麽就要切啊切的?看起來這檔次就差了很多,以後出去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怎麽學會煉丹的,太丟人了點。
八百年沒有人打理藥田了,這藥材早就長的跟雜草一樣到處亂生,幾十年份的藥材到處都是,肖楠這個吝嗇鬼給連小雅拿來練手的藥材就是這些跟雜草一樣無數的普通藥材。
每天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將連小雅當成了雜工長工不要錢的小工,從早切到晚,全是切藥材。
腹黑的肖楠還將那些切的樣子不好的、太厚的藥材給連小雅當飯吃,每天吃著那些難以下咽卻又不得不吃的藥材,連小雅苦逼的隻想去死。
昏天黑地啊,慘無人道啊,這些詞語都無法形容連小雅的苦和慘。
這洞天福地裏是沒有鍋碗瓢盆的,想做飯隻能用大鼎來燒,用的燒材都是藥材和靈木,在外麵的世界裏,這些東西隨隨便便一樣就能讓一個普通人家吃喝不愁的過上好幾年,可是在這裏卻是連小雅的早飯午飯晚飯夜宵加燒材。
在這樣的折磨下,連小雅都驚訝自己怎麽活的這麽堅韌,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苦的內外兼顧,慘的淒風苦雨,卻越活越精神,連小雅有時候都偷偷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體質,怎麽連腹部那點贅肉都沒有了哪?
苦苦煎熬了三個月,連小雅現在覺得將自己放進大鼎裏熬一下的話,絕對是沒有人肉的味道的,隻能是一鍋上等藥材的味道。
這三個月的時間,連小雅將藥田裏的幾十年份的藥材吃的百分之一,燒掉了百分之九十九,將自己吃的終於沒有一點人味兒,洗澡的時候洗出的都是藥材的清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