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路,或者……死!”
頭盔的護麵鐵甲已經放下,冰冷充滿殺機的話就從鐵甲之下透出,帶著無可抵禦的氣焰向著對麵撲去。
“那就來吧!”
十幾個孩子都是十五六的年紀,笑嘻嘻的模樣在麵對鐵騎的時候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那冰冷鋒利的騎槍不會因為對麵是些孩子就會變得仁慈,它隻會將所有擋路的人撕成碎片。
孩子們雖然是第一次麵對正規騎兵,可是骨子裏發出的桀驁不馴讓他們並沒有退縮,反而激發了他們的逆反心理,不但沒有退縮,反而伸手掀起了地麵上鋪就的青石板,抱在了懷裏,就仿佛是一塊巨大的盾牌。
官路上的青石板有三尺寬三尺長一尺厚,重約千斤,普通的壯漢也需要四個人才能抬起來,而現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就輕易地將壓的結結實實的石板掀開,抱在了懷裏仿佛是木板一樣輕鬆,這種神力頓時讓對麵的騎兵們多了幾分慎重。
隻要馬匹可以加速到最高,加上騎槍的鋒銳,刺穿這石板並不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如此一來,雙方就真的陷入到了不死不休的死戰裏,如果對麵的孩子都是這種天生神力的話,這一戰恐怕會讓大宋騎兵損失殆盡的。
還沒有入城就損失了全部騎兵,那麽這次出使也等於失敗了,引發的損失就不是數百騎兵的事,而是大宋和南唐之間無數人的事。
一名身穿宋臣衣服的中年男子越眾而出,向著對麵馬車裏的女子拱手而言。
“貴人莫要動怒,我等是大宋使臣,出使南唐,還請貴人看在兩國的友誼上,給予幾分情麵。”
說的很簡單,意思還是想讓連小雅讓路。
這是動武沒希望,換成來文的。
“我不是南唐人,也不是宋人,為何要給你們麵子?給了你們麵子,誰給我麵子?”
連小雅被人打擾了清思,心裏早就不爽了,這文臣又想用言語壓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