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香暖的話聽在耳中,宇文瀟麵上的喜悅之色驟然淡了很多,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並不願就此破壞了如今的好心情,他忙躬身答應了一聲,語調愉悅地應道:“是,我知道了。不過……娘親,您的病既然好了,您還要留在佛堂,不肯與我相見嗎?似乎沒有必要了吧?我真的很想在娘親麵前……盡盡孝……”
曲香暖又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這些年我呆在這佛堂虔心誦經,倒也覺得心情平靜了許多,有何不好?至於與我相見……等我的病全都好了,我自會與你見麵的,你不必著急。”
“是,謝謝娘親。”宇文瀟輕輕地應了一聲,可是麵上的神情是那麽虔誠恭謹,絕不像是在與自己的娘親說話,這情形,著實有些詭異。
雖然曲香暖依然不願離開佛堂,但糾纏折磨了她多年的怪病總算有望痊愈,還是令宇文瀟驚喜莫名,恨不得將這個好消息放鞭炮詔告天下,普天同慶一番。自然,因為王爺的好心情,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獲得了一筆豐厚的獎賞,一時間人人喜笑顏開,竟比天下大赦還要令人歡欣鼓舞。
獎賞之餘,宇文瀟自然不會忘記首要功臣喬文海。不過因為宮中臨時有事,因此直到晚間喬文海才來到安逸王府。
宇文瀟興奮之下,非要重重賞賜喬文海。情知那不是自己的功勞,喬文海百般推脫,卻拗不過宇文瀟,隻得暫時將賞賜收了下
來,想找機會轉送給真正的功臣百裏傾雲。
謝賞之後,喬文海才在初寒醉的帶領下來到了佛堂,繼續為百裏傾雲做掩護。得到消息的百裏傾雲已經在月無淚的陪伴下在窗外等候了。此時天色已晚,為了不太過引人注目,二人特地換上了黑色的夜行衣,以便隱藏行跡。
不多久,初寒醉便陪著喬文海進了佛堂,由月無淚負責將絲線遞到百裏傾雲手中,然而就在此時,隻聽一聲厲喝傳入了耳中:“什麽人擅闖王府禁地?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