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曦照自然也明白了這一點,知道當初是龍十九和月皇後在自己麵前玩了一招李代桃僵,更恨百裏傾雲為月皇後解了毒,不由有些氣急敗壞:“你……就算你沒死又怎麽樣?你與秦樓風聯手謀害先皇,企圖謀奪皇位,簡直罪無可赦!朕殺你隻是想為國除害,為先皇複仇,何錯之有!”
直到此時,他居然還要如此顛倒黑白,硬指月皇後弑君篡位,簡直可惡至極。月皇後歎了口氣,回頭看了看宇文瀟:“天兒,你看這……”
“母後請放心,一切有我。”宇文瀟微笑著點了點頭,上前幾步與百裏曦照對視著,“百裏曦照,你口口聲聲說是母後和舅舅弑君篡位,我問你,你有什麽證據?”
“這一切都是當日那刺客親口所說,在場大部分人都可以作證!”百裏曦照得意地一揮手,目光陰狠,“既然如此,還需要什麽證據?”
宇文瀟冷笑:“僅憑那刺客一麵之詞,你便一口咬定母後弑君篡位?那刺客根本就是受了你的指使,來陷害母後和舅舅的!”
“你也說一片之詞不足采信了,那麽僅憑你一人之詞,又有誰會相信那刺客是受了朕的指使?有本事你將那刺客找來,與朕當麵對質!”百裏曦照越加鎮定,似乎已經認定宇文瀟拿不出任何證據指證自己了。
不過聽到百裏曦照之言,群臣都已將目光轉移到了宇文瀟的身上,眼中的疑問之色不問自明。宇文瀟不急不慌,淡然一笑說道:“百裏曦照,你篤定那刺客已經被你殺死滅口,因此才敢說這樣的大話,是不是?可你怎知你這個同謀沒有想到你定然會過河拆橋,事成之後殺人滅口,因而早已做了防備?”
百裏曦照臉色一變,神情間重見慌亂:“你……你說什麽?什麽防備?宇文瀟我告訴你,你休想捏造什麽證據來冤枉朕,朕不吃你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