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你不給我解藥,那我就不知道我這個快死的人會不會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了。”威脅地看著邵景彥,毫無畏懼。
“沒有解藥。”邵景彥將裝包子的盤子拿起來,重新執起筷子,將包子全部夾到另一盤菜的上麵,動作輕,語氣淡。
顧莎一聽差點沒有掀掉桌子,“什麽沒有解藥,你是想我變得跟孔妾侍一樣吧!”
“控製一下你的聲音和情緒,不要招來不必要的人。”邵景彥隨手將盤子往後一丟,扔進了湖裏。
端起飯碗,幽幽地吃著飯菜,完全沒把顧莎的火氣放在眼裏。
“你怎麽可以這麽冷血!”顧莎哭喪著臉,拿起剛剛他用來砸她的那個包子扔回去給他。
他輕輕側身,躲過了肉包子的攻擊。
“我是醜,但是我也有爹生有娘養啊,你不能用這麽兩顆破番茄就把我弄死啊,我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跟你雖然不是一個品種但是也是同一種生物啊……”
顧莎扁著嘴,說著就哭出聲來了,可是被邵景彥嚇得也不敢哭得太大聲,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你個混蛋,沒人性……”
邵景彥看到顧莎哭得傷心,狀似不去看她,實際上視線卻是有意無意地從她臉上掃過,拿筷子的手悄悄握緊了一些。
這麽醜一個女人,笑起來驚為天人,讓人恨不得一隻鞋子飛她臉上去,怎麽這哭起來倒是有幾分惹人憐惜?
而且怎麽這麽傻?自己有沒有中毒都不知道嗎?
“你都懂得給我把脈辯我真瘋假傻,怎麽不懂給自己把脈看看毒輕毒重?”邵景彥眼睛都沒抬地說。
顧莎頓時沒了哭聲,滿臉淚水地看著邵景彥,邵景彥沒理會她癡癡傻傻看著自己的模樣,照樣夾菜吞飯。
撩起袖子,食指中指無名指,三隻手指撫向手腕,她還在琢磨這脈象,邵景彥已經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