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診斷不出病因何在,鐵定是要被砍頭的,但是這脈象,實在是匪夷所思。
“王爺……”顧莎“虛弱”地叫著,禦醫連忙站起身讓邵景彥坐到他的位置上。
“愛妃……”邵景彥叫著顧莎,一臉“虛偽”。
顧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想辦法讓他們都出去,留我和禦醫。”壓低了聲音,用隻有邵景彥能聽到的音量說。
邵景彥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他沒理由幫顧莎,而且她這麽難受,怎麽還分心管別人有沒有在這屋裏?
顧莎見邵景彥不為所動,隻好勉強地坐起身。
皇帝和皇後關切地圍上來,顧莎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對禦醫說,“這是老毛病了,天生體寒,一來天葵便……”
轉而又和皇帝和皇後客套著,“臣妾讓皇上皇後操心了……”
在禦醫疑惑的神色下和邵景彥半信半疑的目光下,賞菊大會,結尾了。
“為什麽裝?”回到六王府,與風亭臥房,邵景彥一言戳破顧莎的伎倆。
“台上人很多,嚇得。”顧莎風輕雲淡地說。
“這是欺君之罪。”邵景彥麵無表情地坐在床邊。
“人總是會無意地偏向弱者,那種情況下我說出那樣的原因,不會有人懷疑,除了禦醫和……你。”
“為什麽我也除外?”邵景彥一聽便不明白了,禦醫把過脈,她的情況應該是了如指掌才對,可是他什麽也沒做,而且他也還沒問當時為什麽她要其他人都出去隻留她和禦醫兩人。
“我都說了是‘人’了嘛,還不懂。”顧莎笑意吟吟地說。
“你!”邵景彥就差抬起如來神掌推顧莎下地獄了,居然說他不是人!
“打我呀打我呀!”顧莎做著鬼臉,不怕死地說。
邵景彥嘴角忽然掛起笑容,這女人還真是一點也不怕他,不過也不能怪她,他的把柄在她手裏,那這樣看來,必須得早點吃掉她,她才會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