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顧莎連忙抹去臉上的眼淚,一把按住蘇海,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就去出去把邵景彥找進來,讓邵景彥看到她哭的話,他又得擔心了,眼前的事情就夠他煩的了,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那……那你別哭啊……怎麽突然就……”蘇海看著顧莎不停地抹眼淚,可是眼淚還是不停地掉出來,他的爪子伸出去又收回來,伸出去又收回來,想給顧莎擦眼淚卻又反應過來自己的狗爪子實現不了,急得快出汗了。
“沒事沒事,女人是水做的嘛,隔三差五地掉點眼淚很正常的!這不叫哭!”
“這……這樣嗎?”
顧莎隨便瞎掰,蘇海雖然還是擔心,但是卻也相信顧莎說的,稍稍鬆了口氣。
見蘇海好像不打算出去找邵景彥了,顧莎覺得哭一哭,身子也稍稍暖了一些,抹幹臉頰上的眼淚,閉上眼睛,漸漸就睡著了。
蘇海聽見顧莎的呼吸平緩了下來,躡手躡腳地從**下去,直奔門外。
“睡了?”邵景彥見蘇海出來後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問他。
“哥,女人真的動不動就會掉眼淚玩兒嗎?”蘇海歪頭看向邵景彥,納悶地問道。
邵景彥沒有回答,片刻的沉默後,他站起身走進了屋子。
“怎麽了這是?”蘇海繼而不明地問白益風和白益雷。
白益風和白益雷兩人對視了一眼,繼而,白益風很嫌棄地看向蘇海,說:“你會動不動拿刀割自己玩兒嗎?”
“我……”蘇海鬱悶地說不出話辯解,可是突然想明白自己被顧莎忽悠了,為自己的傻帽難過起來。
邵景彥坐在床邊,看著顧莎因為太冷而蜷縮成一團的身子,擔心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卻也並不燙。
燭光下,顧莎的睫毛上還閃著晶瑩的淚光,邵景彥心疼地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
顧莎迷迷糊糊地將身上的衣服裹緊了一些,不知道邵景彥就坐在床邊,可是她在夢裏,依然絲毫不能享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