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猛烈地反抗起來,邵景彥一不留神被她推下了床,“啊……”他吃痛地低呼,一隻膝蓋立著,一隻手隨意地靠在了膝蓋上,竟是鋪天蓋地的帥氣。
顧莎腦子一片空白,急得她大聲指責,“流、流氓!”
可邵景彥卻仿佛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嘴角濃濃的笑意蕩漾開來。
“你笑什麽!”顧莎被他笑得橫生出了幾分怒意,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一眨眼功夫,邵景彥已經起身,泰然自若地站到了床邊,顧莎的跟前,顧莎嚇得花容失色,臉上的怒色頓時削弱,身子節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整個人在床角縮成了一團。
四目相對,邵景彥眼中那抹讓人心動的色彩濃厚地幾乎要把顧莎吸進去。
他想,即便他們的初遇不一樣了,但是隻要他把結果變得一樣,就足夠了。
“如若你我隻是行夫妻分內之事,就沒有流氓一說了吧?”說完,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三分邪氣,三分玩味。
什……什麽夫妻之實啊!
邵景彥的話在顧莎腦海裏翻江倒海,可是本人卻早就已經走出了臥房,麵對著隻有她孤身一人的大臥房她險些就要仰天長歎了!
到底這玩的是哪一出啊!她這絕對是被老天爺耍了吧?
不過跟死在實驗爆炸裏比起來,現在能活在這裏,心裏總有種隱隱的慶幸與欣喜是怎麽回事?
顧莎納悶地揉了揉胸口,從在亭子裏醒來的那一刻,她的感情便好像有些不受她自己控製了。
原本至少應該有的陌生和恐懼,她竟然在自己內心裏隻能找出幾分來,其餘的更多是些莫名其妙的情感,仿佛連這顆心髒都不是她的了。
真是太奇怪了!她現在最真實的想法就是想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
咚咚咚,光是聽著都覺得禮貌的敲門聲響起,隨之就是婢女柔弱恭敬細語聲,“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