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公公見宜湯拽著一朵,一副煞有其事正兒八經的樣子,參拜了宜湯之後,厲聲問一朵,“你又惹了什麽禍?是不是又開罪了鬼君殿下!”
一朵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不上話,隻見商公公對宜湯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兔子不懂事,還望鬼君殿下看在尊上的份上,莫與她一般見識,全當小孩子不懂事胡鬧了。”
宜湯沒空搭理商公公,一把推開這把老骨頭,拽著一朵直接進殿。
殿內的宮女見是鬼君宜湯,又是一副俊臉冷凝的樣子,一個個嚇得低頭退讓,大氣都不敢出。
冬梅迎出來,想要阻撓來人,見是鬼君宜湯,亦是半個字不敢說出口。這麽多年,宜湯在玄水明宮一向橫衝直撞,尊上都不管,他們這些下人更不敢多言。
“都滾出去!”宜湯喊了一聲,大殿內的宮女太監,趕忙都規規矩矩退到殿外。
宜湯拽著一朵闖進裏間。重重紗幔已然落下,無殤和花曲的衣物散落一地,顫抖的帷幔後傳來花曲嬌羞的嚶嚀。那天雷勾地火的熱情澎湃,真真摧人心肝亂顫。
一朵趕緊拽住宜湯,示意他不要過去。宜湯那丫地忒不解風情,扯著嗓子就喊。
“無殤,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進去!”
殿內瞬間沒了花曲的低吟,就連顫抖的床幔也安靜下來。
“喂!你太過份了!不要壞了尊上雅興。”一朵甩開宜湯的手。她可不想被他連累,趕緊撇清關係。宜湯卻又抓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手。
床幔一把被揚開,從那飛揚的床幔看見花曲未著寸縷。無殤披著單衫胸膛**地出來。那精壯的胸肌,白皙的肌膚,任哪個女子見了都會臉紅心跳,一朵也不例外,趕緊低下頭。
無殤見宜湯竟牽著一朵的手,黑眸一淩,微有怒色。
“無殤,我有事與你說。”宜湯更緊攥住一朵手腕,拽她到身邊,一把摟住她瘦弱的肩膀。“我要娶她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