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湯點頭,“一心一意。”
“至死不渝?”
宜湯再點頭,“至死不渝。”
無憂的臉上終於綻放一絲嬌羞的笑容,臉頰微微燒紅,聲音也軟軟的,“怎麽個至死不渝?”
“就是……”宜湯想了想,“到死也不變!一直對你一如既往。”
“你……說真的?”無憂捂住紅透的臉蛋,羞答答地扭著小蠻腰。“不是騙我?”
“我以冥界之王的人格發誓。”宜湯無比鄭重。
無憂更加羞澀了,跺著腳像個羞赧的小女孩,“你說的,不許變哦。”
“不變,不變,嘿嘿。”宜湯抓抓頭,像個羞赧的大男孩。
“哎呀,討厭。”無憂一跺腳,捂著燒得滾燙的臉蛋,跑遠了。
宜湯站在原地“嘿嘿”傻笑一陣,才追上去。
不知是誰說的,當你越怕什麽的時候,往往越來什麽。
本來一朵不相信,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當羽宣抱著一個小女娃出現在玄水明宮的時候,她信了什麽叫預感。
她還曾為此做過幾日的噩夢,攪得夜不能安寐。經常夢見一個小女孩,追著攆著喊她娘親。每每從夢中嚇醒,都冒了一身的冷汗。鑽進無殤的懷抱,還抑製不住渾身顫抖。
無殤總說她是做賊心虛,她還嘴硬偏說夢見無殤被別的女人拐跑了。
羽宣來的那日,無殤表現的比一朵幻想的無數次此種狀況都要顯得淡定,他隻是要求婉蓮和妖魂將羽宣攆出去,實在算不得個行為過激。
一朵嚇得門都不敢出,抱頭無限糾結,恨不得撞牆自殺。
可情況並非無殤和一朵想的那樣糟糕。
羽宣抱著小女孩來妖界不是為了認母,也不是秋後算賬,說她拋夫棄女。而是來求一朵用她的治愈之力,救一救彤兒。
原來彤兒胎生不足,四歲還不會走路,還經常昏厥休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