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飛的確是帶著潭菲菲去打劫了。他們來到信陽城三裏以外的馬家坡。
莫一飛讓潭菲菲蹲在一顆樹上。而自己卻躺在大路中英,用劍把撐著背,似睡非睡。
等了半個時辰,樹上的潭菲菲腿都蹲麻了,那陳員外的轎子才珊珊來遲。
陳員外的隨行管家看見有人擋路,連忙擺出一副狗仗人勢的架勢呼道:“喂,前麵那位,讓一下。”
莫一飛站起來,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對管家說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管家說:“不是你,還有誰?趕緊讓開!”
莫一飛說:“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你以為像你一樣乖得像條狗!”
管家憤怒地罵道:“你罵誰狗?”
莫一飛用手指著管家,說道:“我罵你狗!”還故意把狗字拖得老長。
管家氣得渾身發拌。
這時,從轎子裏飄出一個老頭的聲音,問道:“管家,什麽事情?”
管家連忙像狗一樣奔了過去,稟報道:“老爺,有一個無懶在故意擋路。”
於是,陳員外走出轎子,責問道:“這位大俠為何擋老夫的路啊!”
莫一飛用劍指著陳員外:“你這狗賊,勾結貪官禍害百姓,我今天要替信陽百姓出口惡氣,把錢財交出來。”
陳員外一聽,原來是打劫的啊!
於是,挺直了腰身說道:“大膽,這是給信陽城知府大人的銀兩,還想活命的話就速速退下。”
嘿?
這狗賊!從實招來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賄賂。
“拿命來!”
話音未落,莫一飛已經站到了陳員外麵前。
其實,他隻是嚇他一下,沒有真想要他的命。
可是那陳狗賊,還真以為自己狗命不保,早已呆住,兩腿發抖,一股溫泉悠悠從褲管裏淌了出來。
莫一飛見那慫樣,直想大笑。
然後說道:“今天暫且饒你狗命,你若日後再敢欺壓百姓,我定會取你狗命,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