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不是青歌姑娘麽？”蘇曉迎上前，對著那個女子說道。
“原來是傾城姑娘。”女子轉過身來，行了個禮，“小女子見過傾城姑娘。”
“別這樣，別這樣。你我之間，並沒有貴賤之分，哪裏用得著行禮，以後不要這樣了。”蘇曉趕緊把那青歌扶起來。真是的，這個破地方，老是被別人拜過來拜過去的，早晚得折壽！
“多謝傾城姑娘。”青歌起身後，便和蘇曉一同在店裏轉悠，“傾城姑娘，你怎麽會來這裏？”
蘇曉愕然，自己要說的話被人搶了去了！
“說是這裏的衣服便宜又好看，我就來看看。”蘇曉回答道，又問，“你也是麽？”
“嗯。”青歌應道。
這時候，又有幾個女人進了店。其中一個胖女人見到青歌，馬上走了過來，嘲笑道：“喲，青歌姑娘不愧是翠鶯樓的花魁啊，賣身掙到的銀兩都可以在大北城裏逍遙快活了。”說著，轉頭招呼跟她一起過來的其他女人，“姐妹們快來看啊，這就是迷得你們丈夫不肯回家的青歌妓女。”胖女人故意將“妓女二字”咬得特別重，怕店裏的人聽不見。
青歌淡淡一笑，說：“這位嬸嬸，話不可以這麽說，既然是您自個兒家裏養了隻偷腥的貓，又怎麽能怪外麵池塘裏有魚呢？”
蘇曉在心裏暗暗叫好，這位青歌姑娘果真是個厲害的女人，她都恨不得馬上鼓掌為青歌助威了。
那胖女人聽別人喊她嬸嬸，當下氣得說不出話來，更不用說後麵幾句暗諷她管教無方，留不住男人的話了。
沒等幾個女人開口，青歌就對蘇曉說：“傾城姑娘，我們走吧，不覺得這空氣都突然渾濁起來了麽？”
“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胖女人指著青歌，“小心我找人收拾你！”
青歌聽罷冷哼一聲，說：“嬸嬸，我說你是不是太笨了一點，就算你要報複小女子，也不應該說出來吧？這裏可是有整整一屋子的人可以給我作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