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拿起畫更加仔細的端詳,確實腦海裏沒有關於這畫任何的印象,而且越想腦子也漸漸的疼了起來,易水寒一急變隨手將畫一疊塞進了書桌的抽屜裏!
“怎麽了?好像發脾氣了!”黑蝴蝶路過的時候看見下人很慌張的跑開有些擔心易水寒,就趕緊過來看看。
“沒什麽,就是看見了想不起來的東西!”易水寒還是有些頭疼的看了看抽屜。
“哦!是什麽東西啊?”黑蝴蝶給自己倒了杯茶佯裝不在意的問道,但是眼睛卻一直瞟著易水寒的方向。
“就是一幅畫,你見過我房間裏掛在這兒的畫嗎?”易水寒指著剛剛掛著畫的牆。
“沒見過,怎麽了?你不記得怎麽掛上去的?”黑蝴蝶記得,那是杜子舒在易水寒回來之後給他畫的畫,易水寒很寶貝的掛了起來,經常會坐在桌子前盯著那畫傻笑。如今,已經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了,而且一想的話腦袋還有點疼!”易水寒揉了揉太陽穴,想要忘記那副畫的事情。
“那就不要再想了。”黑蝴蝶說完放下杯子就走了。
易水寒本想喊住她,可是她走的太快了,來不及再喊。
“說起來,好像真的忘記了很多事啊!”易水寒很無奈的說道,卻怎麽也找不到原因。
杜子舒受傷的消息納胡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葉澤,一方麵又擔心會耽誤王爺朝堂上的事物,一方麵又擔心自己不告訴王爺的話恐怕王爺將來會自責。
想了很久,納胡還是決定告訴王爺,畢竟那是他心愛的女子,納胡也不想看到王爺傷心難過。
杜子舒在**已經躺了兩天了,身上難免會酸疼,找來了侍女扶自己下床出去走走。
“你怎麽下床了?怎麽不多休息休息呢?”嘯轅一忙完手邊的事情就趕緊過來看看羅刹。
“在**躺的太久了有些不舒服就想出來走走!”杜子舒笑了一下,其實這傷也不算太重,是舅舅他們太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