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上次您從京都回來我就覺得您好像有什麽事,竟然還對老者被救走的事情作罷,現在皇帝還秘密修書給您,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常樂怎麽都覺得杜子孺好像有事情在瞞著大家,莊裏的氛圍都有點不一樣。
“承諾,葉澤給我做了一個承諾,我在等著他兌現!”杜子孺看完信便燒掉了,眼神中有種常樂看不懂的感情。
“莊主,他的話您怎麽能信呢?他肯定是打著什麽心思想要害您呢!”
“罷了!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索性便信他一回吧!”
“可是莊主……”常樂很想繼續勸杜子孺,可是杜子孺根本不聽。
“好了,張義的傷恢複的怎麽樣了?”
“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傷口都已經愈合了!”說起張義,常樂還覺得有些懷疑,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
“那就好,你們都去準備準備,我們不日就會出發趕往京都!”杜子孺看著那已經被燒成灰燼的信紙,內心忽然有了一絲的平靜,葉澤,你真的要這麽做嗎?
“是,莊主!”既然莊主已經決定了,對與錯都已經不重要了。
易水寒在杜子舒的眼神中似乎感覺到了一種離別的傷痛,但是對於自己在葉澤身上的發現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畢竟這還是自己的一種猜測,還是不要給她造成影響的好。
“水寒,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來幫易水寒整理藥物的杜子舒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也許再不說就會造成遺憾了吧?
“你說,我都會盡我所能幫你的!”易水寒停下了手上的事情看著她說。
“我知道以後杜子孺還是不可避免的會和皇上一爭天下,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結果,但是我希望就算是杜子孺贏了,我不奢望你可以救葉澤,可是我希望你能保住皇後和她的孩子……她們畢竟是無辜的!”杜子舒說著似乎更加的憂傷,就因為自己的離開,卻讓那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