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依偎在文恪身旁的溫若芙敏感的察覺到了不遠處有其他人的氣息,隻見衣袂翻飛,一瞬間她便閃身出了洞門,隱匿於黑暗之中。
感覺到來人正在緩緩靠近,似乎武功並不在她之下,“你是何人?說,到此意欲何為?”溫若芙手中緊握著那把曾在監牢中被靜怡公主刺進她胸口的匕首,自從撿回這條命後她便一直貼身攜帶著它。
“丫頭,這才幾天不見啊,怎麽地,連為師都不認識了?”黑暗中,老頭兒戲謔的聲音傳入了溫若芙的耳中。
在相互都看不清彼此容貌的黑暗處,溫若芙緊握匕首的手鬆了鬆,卻是沒有立即就放下。
“你怎麽還沒死啊?”
“呃……丫頭你這話說的,怎麽,你師父我沒死讓你失望啦?”黑暗中老頭兒挑了挑眉,眼底卻是盛滿了笑意。
溫若芙垂下了手,攏了攏衣袖將匕首重新藏了回去,複而自顧自的轉身又朝寒冰洞內走,“我需要你幫我辦點兒事。你可知曉我找你找了將近大半個月了,如若有下次你就沒必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老頭兒緊隨在溫若芙身後也進了洞,邊走邊緊了緊身上的衣物便四顧打量起了亮如白晝的寒冰洞,“丫頭,真沒想到你們尚書府的後山還會有這等寶地啊!”
沒理會神經兮兮的老頭子,她徑直走向安睡在冰**的文恪,伸手至懷中掏出一張畫像往身後扔去,頭也不回的說:“幫我查查畫像上的人,越詳細越好。還有,我想知道文恪的真實身份。”
“文恪?”老者有些不解。
溫若芙伸手指了指冰**的人,“就是他。或許,他的真名並不叫文恪。”
老頭子順著溫若芙的手望去,初一見文恪仍是令他也愣了愣,隨即麵色恢複如常的戲謔道:“這小子就是你心上人?嘖嘖,怎地躺這兒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