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熙倩再次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時,入目的卻是那熟悉的紗帳頂部。
“唔……”
這是……她的閨房?
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淩熙倩隻覺得自己頭暈腦脹,渾身酸軟無力。
許是她的動靜過大,在珠簾外等候的常樂忙不迭失的衝進來,欣喜的將她扶起,語氣滿是擔憂。
“雜家侯爺,您總算醒了,可擔心死雜家了。不是雜家說您,男人嘛,隨時都能玩,可這身體是最重要的。若是下次侯爺在這般沒有輕重的因玩男人將身體掏空了,雜家可不依你。”
聽著常樂那熟悉而尖銳的聲音,淩熙倩也不覺得聒噪。隻輕晃了晃了頭,餘光卻發現自己的爪子依舊肥腫厚大。
看來是已經恢複了?
眉頭擰緊,淩熙倩抿著唇,她對自己最後的記憶便是在大街上暈倒,怎麽現在回到淩侯府了?
這一切莫非都隻是她做的一場夢?
見淩熙倩皺著眉,渾身散發著森冷之氣,常樂以為他家侯爺不喜聽這些話。但他依舊翹著蘭花指,貼心的為淩熙倩按摩太陽穴,繼續嘰嘰喳喳道。
“雜家知道侯爺不喜歡雜家多嘴,可這次不一樣。月白公子的手都被您玩殘了,而您自己也跟著玩空了身體暈過去,被竹清公子送回來。以往您玩的再凶,哪裏有將自己玩暈過去的?您可不知道,昨天半夜您被竹清公子送回來時,當時可把雜家急壞了。”
常樂絮絮叨叨的聲音依舊在繼續,淩熙倩的眯眯眼卻是閃過一道精光,隨後她沉聲開口問道。
“是竹清公子說本侯將月白的手玩殘了,自己也因為虛脫暈了過去?”
“是啊!”常樂滿臉不解點頭,那刷白的臉撲撲落下一層白粉,看得淩熙倩眼皮直跳,趕緊挪著身子遠離常樂。
“月白、竹清二位公子自知惹禍,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跪在門外,祈求侯爺您早些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