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冷眼看著他,景穆柔給她下藥之事,景穆曦應該並不知情,否則就絕不會是這樣的反應,而且這種沒腦子的事,也就他這個愚蠢的妹妹做的出來,他是不會如此魯莽的。
東陵瑾被他們發出的掌力震得向後一仰,如果不是裘福及時扶住他,他早摔個仰八叉了!眼見雙方都劍拔弩張,景穆柔更是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一副委屈樣,他不禁拍桌怒道,“楚雲昭,司寇玄月,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還不給本宮都住手!”
昨晚已經把這一對兄妹得罪得差不多了,今天設宴是為了給人家賠不是,怎麽話還沒說上兩句,就又要動起手來,還一副不死不休的氣勢,這楚雲昭還真是反了,反了!
楚雲昭冷聲道,“太子殿下,你可知道,景穆柔給玄月的酒裏下了藥?”
他雖不精通醫術,一時還不知道這酒裏下了什麽藥,可依景穆柔對玄月的嫌惡,難道還是補品不成?
玄月淡然一笑,自家夫君果然心細如發,或者隻對她的事心細如發,景穆柔剛才的動作不可謂不小心,他居然注意到了,還真是護著自己。
東陵瑾和景穆曦臉色同時一變,後者更是又驚又怒,“柔兒,你當真……”
“我沒有!”被抓了現形,景穆柔臉色僵硬,卻是咬牙不認,“我隻是……隻是好心敬王妃一杯酒,哪裏下藥了?楚哥哥,你……你不能冤枉我!”
“冤枉你?”楚雲昭一聲冷笑,把那杯摻了藥的酒端到她眼前去,“酒還在,已經被下了藥,你還想抵賴?是否要找禦醫來問個明白?”
“我……我沒有!”景穆柔還是死不承認,“楚哥哥,你……你怎麽不相信我?就算……就算這酒裏有藥,也不一定就是我下的啊,或許……或許是別人呢!”
景穆曦略一猶豫,厲聲道,“柔兒,你有沒有胡鬧,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