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父親。”想到天淵宗,玄月神情一正,“有件事我想知道,當年救走太子殿下的,是我公爹嗎?我娘是不是也有參與此事?”這件事她越想越是不對勁,從戈雲夕的態度上看,娘親應該是受了朝廷之害,可她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娘也參與了救前太子之事,否則戈雲夕對朝廷的成見就說不過去。
一說到天梵音,司寇容止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羞愧之情溢於言表,“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是我對不起音兒,唉……”
說到當年事,其實也非他所願,他當初與天梵音意外相遇之後,都對彼此傾心,雖然他一開始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還是為她獨特氣質所傾倒,兩人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夫妻。
後來他才發現,天梵音經常跟楚宗旗見麵,初時還以為兩人喜歡著彼此,好不氣惱而痛苦,也多虧得楚宗旗向他解釋清楚,原來兩人同出一脈,他才解開心結,不禁為自己的心胸狹窄而羞愧不已。不過,他也知道天淵宗非一般門派,為免多生事端,他們之間才都不約而同地保持著冷漠和疏離,表麵看起來,他們就是老死不想往來。
“可到底還是有風言風語傳出吧。”想起二夫人、三夫人曾經的話,玄月冷笑,“還有人借此大做文章,給娘親安上不貞不潔的罪名,還真是會捕風捉影!”
司寇容止老臉一紅,“玄月,我知道你一直怪我,可我從未懷疑過音兒,音兒也是大度,不允我將此事說開,以免招來更多的麻煩。”畢竟那些傳言一流出,就有不少人猜測著天梵音聖女的身份,隻是因為都沒有確切證據,又都想獨吞天淵宗的心法聖物,所以事情才沒有鬧開而已。
“娘親也是用心良苦。”玄月怒氣稍緩,道,“那為何娘親會參與救太子殿下之事,你為何不阻止?”這不是等於越發將娘親送至風口浪尖嗎,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