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還能說些什麽麽……”
“初兒可以說些什麽。隻要不觸到本王的底線即可。”年亦軒真是毫不吝嗇他的笑容,一臉寵溺的捏了捏黎之初的小俏鼻。
什麽拉……還捏人家的鼻子,人家又不是小寵物……還笑得那麽……迷人……顯擺你牙白啊……
“您是王爺,是王又是爺……初兒怎知您有哪些底線啊……”哎,真是點背不能怨社會,還想著在銷魂閣混日子呢,現在可好了,日子倒沒混出個樣,已經把自己混到生與死的邊緣了,黎之初隻得癟癟嘴,抱怨著。
這丫頭,還真是大膽,今日所說的句句皆是不情不願,她竟是真的不知本王的那些傳言麽?年亦軒望著一臉委屈的人兒,直接將其緊緊地箍在懷裏,“初兒,真是越來越調皮了,不過,本王倒是欣喜,這般的初兒,本王要定了。不如,今晚,初兒就開始服侍本王,如何?”
黎之初剛被年亦軒帶入懷中時,已經羞得不知北了,隻得將小腦袋往年亦軒的胸膛裏拱了拱,真是羞死人了,可不能流鼻血啊,小手亦是不老實,一手環著年亦軒的腰身,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臉,呃,好燙,帥哥的魅力是無人能敵擋住的。
“年亦軒,我能叫你年亦軒麽?總覺得叫你王爺,好生疏,好有距離感,感覺好冷。”說完,小臉又往年亦軒的懷裏蹭了蹭。
而年亦軒被黎之初這麽一抱,懷裏的人兒還不老實,
小腦袋隻到自己的胸膛,身子不自覺的顫了顫,又聽見黎之初不要命的話,心裏也不知是該惱火,一掌將其斃命,還是該收緊臂膀,將自己的溫暖更多的給與懷裏的人兒,這麽糾結著,隻得失笑了。
“放肆!你這女人……竟說如此大逆不道之話,你可知,你的一言一行,皆足以要你死上千萬次!主子的名諱怎是你這般下賤之人,能夠喊的。你……”冠磊一直隱忍著黎之初的過分言行,因自家主子都沒發話,自己也隻好握緊了拳頭,跟隨其後,可這女人竟不知好歹,竟要直呼主子名諱,這般怎好再隱忍著自己的憤怒,挺身上前,對著還在年亦軒懷裏的女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