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啊?”我興高采烈的看著他。
他想了想,卻回答我:“看吧。”
“看?”我愣了,“看什麽?”
“看你表現。”他說。
我:“……”
這是我在他懷裏安心睡著的第二個晚上,我開始感謝阮小七將他安排到閣樓,如果他真的跟其他人一樣住六個人一間的房間,那麽他又怎麽能偷偷的來到我這裏哄我睡著呢?
第二天的陽光沒有如約而至,潮濕的空氣令人覺得有些沉悶。
如果不是因為外麵實在太吵,我想我可能會在**翻來覆去的一直睡到中午。
渾渾噩噩的拿著毛巾牙刷慢騰騰的走出房間,其實這棟樓裏每一層都配有一個洗漱室和一個廁所,但如果我沒記錯這自來水也需要去自來水公司開通了以後才能用,所以我隻能拿著牙刷毛巾打算去別墅後麵的河邊洗洗算了。
“哎,魚兒姑娘,一會兒到樓下來喝我家娘子煮的豬血湯啊。”張青一大清早的提著一個碩大的塑料水桶“吭哧吭哧”的往樓下而去。
我糊裏糊塗的點點頭,才往前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一群人正圍在三樓的洗漱室前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熱火朝天。
難道洗漱室裏有自來水?
“讓開讓開,讓我先刷個牙洗個臉!”我奮力的撥開人群,一隻右腳剛踏進洗漱室,另一隻左腳馬上轉向要往外逃。
“尼瑪,誰死在裏麵了!”我驚恐的大叫著,可周圍那些人卻都一個個陰陽怪氣的看著我。
朱武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魚兒姑娘,你不是要刷牙洗臉嗎?你倒是進去洗啊。”
我忍著反胃的衝動一把拉住他:“麻煩問一下,這是誰死在浴缸裏了?”
朱武淡定道:“沒人死,這裏麵的血是自己從浴缸裏滲出來的。”他右手托腮做出一副深諳此道的樣子對我說,“這叫漏血,是鬼怪慣用的嚇人伎倆,沒有什麽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