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曾與哥哥見麵,武鬆自是想多與哥哥相處的,隻是……隻是……”武鬆隻是半天也沒說出後麵的話來。
我試探著問他:“莫非是害怕去見某人?”
武鬆大吃一驚,看我正陰不陰陽不陽的盯著他,臉色猛的一變大聲道:“哥哥這話哪裏說得,我武鬆連老虎都敢打死還會怕了誰嗎?”
我看他那心虛的樣,忍不住“嘿嘿”笑了一聲,隨即衝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武鬆一咬牙,一低頭,大步向我手指的方向走去,可剛走了兩步卻又突然往後退了三步。
我詫異的問他:“怎麽?你反悔了?”
他搖搖頭指了指衙門:“要住回去的話,我得先把被子鋪蓋拿出來。”
我:“……”
就這樣,我拉著武鬆回家了,正確點說,我是拉著武鬆的褲腳管回家了,誰叫武大郎那麽矮,我能拉的也隻有他的褲腳管了。
惲哥原本想跟著我們一起回家的,但是被我用十分友好的方式勸走了。他走的時候還對我的這種友好方式表達了深刻的評價,“哎呦媽呀,不跟就不跟嘛,你幹嘛踹我!”
推開自家院門,一眼就看到潘金蓮在院子裏洗衣服。她見我回來了有些詫異:“大郎你怎麽……”話沒說完整個人就先傻了。
武鬆拘謹的從門外進來衝她尷尬笑了笑。
我忙衝潘金蓮叫:“哎,我家兄弟回來了,你還傻在那裏幹嘛?還不去準備些酒菜給我兄弟接風。”
潘金蓮這才“哦”了一聲,將濕漉漉的雙手胡亂在衣服上擦了兩下,低著頭就進屋準備酒菜去了。
我熱情的拉著武鬆的褲腿邀請他進屋,武鬆嘴上沒說什麽,但是整個人卻沒了剛才在衙門口那種雄糾糾的氣勢。
我心說如果武鬆跟潘金蓮之間真的有過一段難忘的感情,那潘金蓮怎麽會嫁給武大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