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的話說的極其平靜,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他就像是一位看破人生的智者一樣站在我們這群俗人中間為我們指點人生的方向,我開始慶幸自己能交到這麽一個朋友。
“是誰這麽大膽敢在我家魚兒碗裏下毒陷害她!”阮小七挽起自己的衣袖一副要找人打架的樣子。
張順微微笑著用一種“你應該知道”的目光看著我。
我連忙搖頭:“我不知道。”
他問我:“你來梁山不久,認識的人也不多,在你認識的這些人中就沒有一個值得你懷疑的人嗎?”
阮小七搶先道:“有!是燕青!一定是燕青這個小白臉用金錢勸你離開梁山不成,所以就用了這麽陰險的招術想置你於死地!”
“不是他。”我說。
阮小七生氣的衝我道:“我知道你很喜歡他,但再喜歡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命吧?你知道誣陷你下毒,你會得到什麽下場嗎?麵對這種衣冠禽獸你為什麽還要替他說話?”
“不是我要替他說話,是因為……”
“不要再說了!”阮小七大手一揮,“整個梁山上下會對你幹出這麽陰損事情的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我這就去找他,不把他打殘了,我就不叫阮小七!”說完就要出門去找燕青。
史進冷笑一聲:“還用你打殘嗎?他現在就已經不行了。”
阮小七“哦?”了一聲停住了腳步。
張順也不解的看著我。
我指了指安道全的房間:“他被人打傷了,此刻正躺在安道全的**呢。”
阮小七一聽這話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真是天助我也,看到沒有,這種小白臉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我不收拾他,他也難逃一死!”
“你看到是誰打傷他的嗎?”張順問我。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沒看到:“但是,我想我知道是誰打傷他的。”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