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穗有些惶恐地瞥了劉姑姑和溫蕊爾一眼,雖然她臉上全是擔憂,可眼底卻藏著喜色。
“回稟陛下,前幾日因為溫蕊爾惹了劉姑姑生氣,便被罰去祠堂跪著,這件事,整個西閣院都是知道的。”巧穗慢條斯理地答著,“雖然她是劉姑姑的女兒,比起奴婢們來說身份不同,可劉姑姑一向嚴謹,所以不管是誰,隻要被罰去祠堂,沒有她的吩咐是不能輕易離開的!”
墨昊陽皺了皺眉道,“你是說,根本不存在白天罰跪,晚上回房休息這種可能?”
劉姑姑的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麵跳出來,卻聽見巧穗低低答道,“這、或許也是可能的。”
眾人都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卻聽她答道,“奴婢剛才說了,溫蕊爾作為劉姑姑的女兒,身份存在自是不同,所以劉姑姑會對她網開一麵,也不是不可能。”
這種證詞頗有些讓人意味不明,墨昊陽正要繼續詢問,卻聽巧穗音調突然變高道,“不過以往是不是那樣奴婢不清楚,但這一次,溫蕊爾從早到晚是一直都跪在祠堂的,奴婢有幾次起夜經過祠堂門口,看見過她!”
“你撒謊!”沒有克製住,在巧穗剛剛說完後,劉姑姑忽然發出一聲怒吼,“再敢胡言亂語,小心你的皮!”
“劉姑姑,父皇還在這兒,輪不到你大呼小叫!”墨童輕描淡寫地揚聲道,“還是說,你這是蓄意恐嚇人證?”
劉姑姑被這幾句話嚇得如臨冰淵,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緊張導致反應過激。狠狠地瞪了巧穗一眼,隨後對墨昊陽磕頭道,“奴婢失言了,還望陛下責罰。奴婢隻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構陷蕊兒,所以才……”
三分激昂,七分委屈,劉姑姑的演技讓君無雙都覺得意外。這話無疑是在告訴墨昊陽,溫蕊爾也是他的女兒,要如何抉擇,全看當年那份愧疚還在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