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鍾靈萱心裏咒罵,小心的伸出手,手指一片殷紅,鮮血一滴滴流淌,“剛才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的。”一副嚶嚶欲泣的可憐相。
“這裏沒有,我們趕快去其他地方找找。”
那人還有些將信將疑,最終在領隊的帶領下跟著出去了。
看著他們遠去,鍾靈萱這才心裏鬆了一口氣,剛起身就聽到陳妃和梅姑匆匆過來,一進門關心的問道:“萱兒,沒事吧?聽說宮裏闖進來刺客了。”
“沒事,您也沒事吧?”
“我們也沒事。”
“怎麽會有刺客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梅姑一臉疑惑不解。
“總之我們沒事就好,我送您回去休息吧!”鍾靈萱急忙扶上陳妃,把她送回了房間,畢竟她這裏是是非之地,有個大活人藏著呢?如果被侍衛發現最多按她一個通敵的罪名,如果被陳妃發現恐怕就是作風問題了,到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等她送陳妃回來後,發現床下已經沒人了,而且房間裏也沒有任何生息,看來是走了。
這人真是的,就這樣就走了,連聲謝謝都不說,要知道她可是擔了殺頭的危險的,早知道就任他自生自滅。
難怪人家說皇宮是個是非地,即便是在冷宮裏,也過不上安生日子。
刺客的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有一天,鍾靈萱和梅姑在打掃院子,突然大門被不客氣的推開,浩浩蕩蕩進來一群人,確切的說是一群女人。領頭的是一位和陳妃年紀相當,容貌也不遜的女人,但是她身上的穿著卻和陳妃不是一個檔次,頭戴珠光寶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隨著步伐發出清脆的叮當聲;身穿紫色綾羅石榴裙,身如約束,麵帶春光;後麵跟著四個隨身宮女,統一的粉色宮裝,規規矩矩的站在身後。
女人走進院子裏,不屑的掃了一周,最後定在坐在樹下石凳上繡花的陳妃身上,假惺惺的說道:“妹妹的日子過的挺愜意的,姐姐本來還怕你住不慣,想著讓人給你送點什麽,看來我是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