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縣衙出來,小魚笑嘻嘻的對著竇晴問道:“小姐,你剛才到底拿了什麽東西?那個縣大老爺看的眼睛都直了,滿臉的那個汗啊,我現在想想都想笑呢!”
看著小魚那誇張的模樣,竇晴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這個!”邊說竇晴邊從衣袖裏拿出了一方令牌。
小魚順手接過令牌,前前後後的翻了翻道:“哦,我記得了,這個不是當初侯爺給的嗎?當初侯爺與小姐義結兄妹,給了這個讓小姐方便出入侯府的。”
“嗯,不錯,但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這個令牌是裴濟的貼身令牌,見此令如見其人!”
“不是吧?這麽貴重?我以為就是個普通的令牌呢?”邊說小魚邊仔細的看了看令牌,然後問道:“但是看起來也沒什麽特別的啊,怎麽分辨的?”
“這個區別可就大了。”一旁的青煙立馬解釋道:“因為是代表身份的,所以令牌的材質就不一樣,而且你看到沒有,這個令牌的上麵刻有三個字。”
“不就是安平侯嗎?”
“是,就是這三個,一般的家臣或是侍衛的令牌不需要標明這些的,因為每個侯王府都會有自己特有的令牌,所以光從外形上就可以分辨了。而一般標明了的,都隻是想告訴別人,這個是安平侯本人的!”
小魚聽完青煙這麽一解釋,立馬明了“看來這個安平侯還是蠻不錯的嗎?”
“吃……也不知道以前是誰一個勁的說他壞話!”看著小魚一個勁的拿著令牌掂量著,青煙不禁調侃道。
被青煙這麽一嘀咕,小魚立馬狡辯道:“那個,那個跟這個不是一碼事!”
“我看差不多!”
“不是不是就不是!”
看著憋紅了臉的小魚,竇晴笑道:“好了,別鬧了,你們不是一大早就吵著要來逛花船的嗎?怎麽,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