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種慢性毒藥,卻能使人在瞬間中毒而不知。中毒的狀況就如她現在這樣,全身似是無骨頭,還會使人陷入夢境最後在幻境中死去,這讓她有些驚恐,什麽都不怕的她卻獨對做夢害怕。
夏謙搖著頭,“我並不知有解藥。”
“那你還替那個女人求情?”聽到這的辛嬈年頓時火冒三丈,這個不知輕重的男人居然不找她要解藥還放了那個女人。下次若是讓她撞到,一定讓她死無全屍。
“他沒有,我有。年兒,你不用找他要解藥,我給你解就是。”
就在辛嬈年在腦海中轉過那千日散的配藥時,心中升出一計時,君無心那帶著鄙夷的聲音利落地傳到了辛嬈年的耳裏。
“別聽他的安容,他沒安好心。”
“哼,你才沒安好心呢。小爺又不會窺覬於你的王爺府,你又是個男人,你就別把自己看的那麽重好吧。”
君無心可是不管夏謙如何說,笑意盈盈地直往辛嬈年的床邊坐去,順手一把搭在夏謙的肩頭,“你給小爺起開。年兒可是我的。”
夏謙早在君無心說那話時眉角直跳,如若他沒有記錯,眼前這兩個人都有對他說過這類似的話,這讓他心裏很是不爽,很不爽來著。瞬間那張妖豔的臉上立馬布滿了烏雲,“謙並沒有請君公子來王府作客,還希望君公子自重。”
“嘖嘖,謙王爺你可能弄錯了,本公子來看自家女人,當然是不用經過謙王的。”笑得冷寒連連的君無心一點都不介意地手下使力就想讓夏謙離去,“謙王坐的這個位置似乎也不對,這個位子該是年兒的夫君坐的。”
“安容是本王看著長大的,她何時成了他人之婦,本王豈會不知。還望君公子不要亂說,今日那些吊在城牆上的下作奴才便是榜樣。”謙謙君子夏謙居然也會有如此暗諷之時,若是說出去一定會讓外人大吃一驚,不相信的。可實事擺在眼前,他坐在那裏紋絲不動不說,反而將了君無心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