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見怪不怪的紅妝忙伸著雙手直捂著自己的雙眼,這幾日總是在上演著王爺被挨罵挨揍的角色,但是王爺樂意,她可是看著心驚啊,那郡主下手可是狠啊,那劍就那麽直直地朝王爺的砍去,王爺都不生氣。
“安容真是不乖。”
沒有伸手撫去臉上的酒釀,反而伸出那細軟的舌頭輕輕地勾住自己的唇瓣,緩緩地掃過唇角邊殘留著的酒滴,那點小嫣紅妖媚至極。高挑起的鳳眉細長,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瑩玉般的光澤。
身子似是靈蛇般地從軟椅上折了起來,側身躲過朝他砍過來的那劍,皓腕輕轉,那豔麗的紅便如一朵妖豔的曼佗羅在他手中盛開。
伸手的那一刹那,便將長劍緊握在了手。
“噗嗤……”一聲脆笑,他悠悠然的飄起了身形,從軟上飄蕩起來,那身姿猶如淩空飛羽,浩渺孤鴻,借著風,揚起。
衣擺隨著身姿搖擺,宛如天際的紅霞,豔麗的令人窒息。
紅妝早已識趣地退出了院子。
見著這麽妖豔的飄蕩,辛嬈年心底又是一陣輕歎,會輕功就是好啊,可毛線的她自己為什麽就是學不來呢。
不,不是學不來,而是這隻妖孽家裏根本就沒有關於武學這方麵的書。
“安容怎麽歎氣了呢!”見到潑了他一臉的辛嬈年臉色有些失常,笑的嫵媚的夏謙又是不由地欺身而上,朝著獨自又是給自己斟了一滿杯酒的辛嬈年身上靠去,寬大的衣袖直打落在她的臉上,卻又是帶起一股子很是獨特的花香。
“無聊。”辛嬈年揮手擋住朝她打過來的衣袖,丟給他一個白眼。
“是啊,是無聊啊,每天見著我家安容起舞,完了後也不理謙,你說謙不無聊才怪了呢!”
對於夏謙的靠近,辛嬈年還真是糾結不已,換了以前,她一定狠狠一巴掌扇過去了,可是最近被他這麽天天地纏著,她居然對此已是免疫了,腳下朝著桌子蹬了一腳,整個身子便隨著坐著的椅子往後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