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風荷始終也說不出口,看向林南星的眼睛裏已經帶上了驚恐。
一個人皮麵具能給她嚇成這個樣子?
恐怕是這裏的違禁品,而且……自己的事情也容易暴露了。
林南星一邊想著,一邊在手中暗暗扣好了第三根手指裏麵的毒藥。一種立刻能要對方性命的毒藥。
這種東西她還從未用過,但如果風荷……
她表麵上還帶著雲淡風輕的微笑:“風荷你到底在說什麽呀?”
風荷艱難的伸出手,指向那個烤架:“那是烤魚嗎?”
林南星沒想到她怕的是這個:“怎麽?我們這裏不讓自己烤魚?”
“不……不是……”風荷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了池塘,好像是想看,但是又不敢:“敢問阿楠先生,您的魚,是從哪裏來的?”
“這裏啊。”林南星跺跺腳,指著自己腳下的池塘,這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
風荷倒抽一口冷氣,撫平自己的胸口,聲音越發的顫抖:“先生你可知道,這間院落曾經是主子住的地方,這池子魚……也是主子親自養的,很是喜愛。”
糙?
林南星又在心裏爆了粗口。
她還沒見到那個把自己弄過來,給吃給穿給住,每天還給大把錢的神秘人,就這麽把他得罪了?
自己的身體不足二十歲啊,不到本命年啊。怎麽會倒黴成這個樣子。
林南星尷尬的笑笑:“嘿嘿,風荷,你最好了,池塘裏麵的魚那麽多,少個一條兩條的,你家主人看不出來吧?隻要你別說不就好了?”
她笑得那樣燦爛,溫柔的語氣哄著這個主事的小侍女。
風荷一時間被那種貴先生的氣質所吸引,竟然壓住了驚怕,語氣回複了往日的淡定態度:“還有機會的,這裏麵的魚有一條是頭上帶個紅點的。那是主子親自放的,除了那條,別的應該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