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開!”小燕不耐煩的用手拉開宋七夕的八爪章魚手。
轎子裏麵的唐小姐。被著三番五次的撞擊,撞得煩躁了,掀開前麵的轎簾,壓抑著怒火慢慢說道:“是什麽人,小燕把事情問清楚。”
宋七夕聽到這句話,趕緊匍匐前進到唐小姐的轎子麵前淒淒切切地說:“這位好心的小姐,你救救我們兄妹吧!我自己不要緊,我哥哥可不能賣去青樓,他還要進京考取功名。”
唐雲在轎子裏麵看著地上的宋七夕,輕輕說道:“說清楚。”
“我父親把家裏的東西都堵了,這群混蛋把家裏的東西和田地都賣了,還要把我們兩賣進青樓。原本賣掉祖產,就夠還債了,可是賭坊老板欺負我們兄妹孤苦無依……”宋七夕哽咽的哭起來。
“我哥哥一屆文弱書生,今年就要秋試了,怎可被他們毀了前程,好心的小姐,就算你不救我,也救救我哥哥吧,到時候哥哥考取了功名,定會來搭救於我!”宋七夕眼淚漣漣地看著唐小姐。
除了宋七夕以外的男人,心頭都是一顫:這女人真是演戲的好料子,她應該去唱大戲!
“你哥哥?”唐小姐疑惑的說了一句。
宋七夕立馬站起來,把江一鶴王唐小姐麵前一推。
江一鶴穿成小乞丐的模樣,可是那張臉就是因為這一身的肮髒不堪的衣物,被襯得更加明豔動人!
轎子裏麵的唐小姐真真是看傻了,她什麽樣的男人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長得這樣好看的男人。即使穿成這般落魄不堪的樣子,卻依舊是貴氣逼人。好像是高山上的勁鬆。
江一鶴朝超轎子裏麵的唐小姐輕輕頷首,微微一笑。
這一笑便是融掉了冬日裏麵的三尺白雪了。
“你們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抓他們兄妹。”唐小姐質問旁邊的人。
即墨挺身而出,按照劇本,該他的戲了:“他們家欠了我們賭坊的錢自然要賣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