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芙撲哧一下被宋七夕逗樂了。
“七七你可真是!”
“這樣也好,等哪日我幫紅芙贖了身,離開這個地方。”宋七夕吃下一顆葡萄說道。
“暫時我也不想離開,以後再說吧,今天我也很想見見那個情娘到底有什麽本事。”紅芙麵無表情的說。“行,晚上咱們看看,這**啥模樣。”宋七夕笑道。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清高孤傲,可是一旦有另一個女人搶了自己的風頭,多少都有些介懷。
“各位,今天是情娘第一天來我們花滿樓,還請各位公子要多多賞光。”老鴇站在花滿樓的舞台上,激動的臉上橫肉都在顫動。
她身後站著一位女子。赤著腳丫,圓潤的指頭擦著豔粉色。腳踝係著兩個銀鈴,修長的小腿,薄紗掩著兩條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曼妙的腰肢盈盈一握。臉上用青色的薄紗掩著,若隱若現那傲人的容貌。
宋七夕看著情娘,果真是會吊人胃口,尤其是男人。“小女子,情娘,今日為各位公子獻舞一曲。”
台上情娘說罷,扭動起自己的腰,像妖嬈的水蛇一樣,腳踝的銀鈴想在在場的每一個男子心頭,讓他們心神蕩漾。
“果真是個高手。”紅芙挑了挑眉。“她怎麽能跟紅芙你比。這不是芙蓉對爛白菜。”宋七夕看著有點不悅的紅芙說。
宋七夕看著樓下看台中,江一鶴居然也坐在那裏。宋七夕想起那天路人的話:人都死了,馬上就忘了,京中美人多得是。
我擦,宋七夕心中暗罵。她跑了,他還沒找她,就到著花滿樓來尋歡作樂。就算以為她死了,那她現在也是屍骨未寒的時候,他就來泡妞?什麽愛自己,江一鶴就是在放屁。這話說不定對好多風月女子說了。
江一鶴對著即墨的耳邊說了什麽。即墨不時的點點頭。宋七夕倒是要看看這江一鶴是怎麽在老婆屍骨未寒的時候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