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遠近高低各不同。”
銅鏡牢牢的鑲嵌在牆上,而銅鏡邊上的兩句詩詞讓胡蝶的目光落在了上麵。
兩個“想”字似乎比起其他的字來更幹淨一點,很小的一點差別而已,但是比較起來就能看出不同了。
伸手在兩個想字上摸了摸,似乎那“心”上的一點微微有點鬆動。
用力按下去,銅鏡發出一聲輕微的哢噠聲,微微開啟了一條縫隙。
沿著縫隙向外一扳,銅鏡的鏡麵就好像是房門一樣打開,露出一個能讓一個人側身通過的洞口。
看到銅鏡足足有兩寸多厚,胡蝶不僅咂舌,這位李淰萩的老祖宗很下本錢啊,別人想撬下來這個銅鏡都不可能,除非將整麵牆都推倒,而那樣一來,密道也會被淹沒在廢墟之中。
牆裏密道有向下的扶手,胡蝶踩著牆上的凹陷向下走了兩三米,就踩到了實地。
這裏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密道裏的空氣非常的渾濁,但是還不至於讓人無法呼吸,隻是牆上的油燈已經徹底幹枯,沒有了點燃的希望。
胡蝶從懷裏拿出一根蠟燭,這還是從洗衣房裏帶來的,每個房間裏蠟燭都是有數的,想來郭金枝也不會計較這點小東西了。
用小竹筒點燃,胡蝶站在原地分辨了一下方向。
幸好當年的那位祖宗並沒有想多走路而將密道建的彎彎曲曲,這條密道正是指向皇帝的寢宮。
沿著密道向前,走了大約百米,麵前就是一道石壁。
這石壁上沒有什麽機關,隻是掩著,胡蝶輕輕一推就走了過去。
幾隻老鼠呼的從麵前跑過,嚇了胡蝶一跳。
不管是什麽密道,隻要有縫隙,老鼠總是能找到。
麵前是一條橫貫的通道,幸好胡蝶還能記住方向,向右走就是皇帝寢宮的方向,向左就是北門。
向右,走了大約三百米,胡蝶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