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本來就是我幹爹嘛!”胡蝶拉長聲音特意將那個“幹”給標明,按照這個時代的叫法,應該叫皇帝義父的,按照真實的關係來說,她叫皇帝一聲姑父也沒錯,按照恩仇關係來說,朱昊是逼死前東唐皇帝李淰萩她親爹的凶手,按照穿越關係來說,朱昊和胡蝶之間毛關係都沒有。
朱昊撿起自己的朱筆,看那本奏折被汙了好大一塊,已經看不清上麵寫的是什麽了,真糟糕。
朱昊拎起奏折抖了抖,結果汙染的字更多了。
“胡說,你應該叫我父皇,叫義父也行,怎麽叫幹爹?”朱昊都快忘了自己叫胡蝶來的來意了,很是認真的糾正胡蝶的稱呼問題,叫父皇是正規的叫法,叫義父是民間的叫法,叫幹爹是什麽叫法?爹還有濕的幹的?
“幹爹就是義父就是父皇啊。”胡蝶眨眨眼,裝出一副嬌憨的模樣,撒嬌的說。
朱昊總算是想起來胡蝶今年才十六七歲了,不由得的拍拍腦門,怎麽總將這個小女孩當成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對手哪?真是昏了頭了。小孩子胡鬧也讓自己這麽認真?對了,這小丫頭是不是朱刀的對手啊?自己怎麽就想著將她推出去當朱刀的對手了哪?真是忙昏頭了,出了昏招。
“好吧好吧,幹爹就幹爹,沒差輩就行了,對了,你進宮來幹嘛?”皇帝都忘了自己見胡蝶是什麽意思了。
“想幹爹了嘛,就來看幹爹了啊。”胡蝶笑嘻嘻的湊到朱昊的身邊,看著他桌子上的奏折。
朱昊想將奏折蓋住了,不過轉念一想,胡蝶不過是一個小女孩,看了也恐怕看不懂的,就沒有遮住。
而在朱昊手下批閱的那個奏折就是一份關於江東水患的事情。
江東被宋青分割了出去,往年要是有水患的話,朝廷肯定會撥款賑濟,可現在江東被分割了,朝廷自然也不用去給錢,也得不到江東的糧食進貢,可是情報還是傳到了朱昊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