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消息傳回李淰萩的耳中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傳的滿天飛,人盡皆知了。
看著四喜無奈的苦笑,李淰萩都覺得哭笑不得,這些人也太能造謠了,自己不過是為了兒子考慮點事情,就讓這些人胡亂猜測的自己都重病了,即將不日駕崩,連托孤之臣都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
“行了,這件事不怨你,怪我考慮不周。”見到四喜還要自責,李淰萩一擺手就止住了他的話。
“是老奴的錯,消息沒封鎖住,才弄成這個樣子,老奴這就調查清楚,嚴懲造謠生事的人。”
“算了,消息滿天飛,誰是造謠的人也查不到了。何必鬧的人心惶惶的,而且,隻要本皇照常出現在大家麵前,這謠言也就不攻自破,謠言止於智者,也就是那些愚蠢的人才會相信。”
“是。”
“事情弄的這麽大,調查的事情就不能太招搖了,悄悄的查一查就行了,等到煜兒上縣學,總要有幾個好朋友幫襯著才行。你回去挑幾個聰明伶俐的小子,讓他們先去縣學上學,等煜兒去上學的時候,幫襯幾分,別讓煜兒被欺負了。”
“是。”
見到女皇沒有什麽說的了,四喜這才退了出去,到了外麵,錦衣衛總檢察長的威風頓時又回來了。
“給我查,誰敢編排陛下的不是,我就讓他全家都吃盡不是!”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四喜挑了七八個年紀不大的錦衣衛,安排進燕京的縣學上學,然後又選了幾個年紀大點穩重的去縣學當老師,等安排完畢之後,他忽然看到了在辦公室裏倒水掃地的阿拉木罕,不由得又是安排了一下讓阿拉木罕去縣學當老師的事情。
阿拉木罕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呆了,她讀書少,當老師?教什麽啊?
“這是一個機會,你這段日子我也看了,是個安分的孩子,以前的傳言說你怎麽水性楊花的,我看啊,八成是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編排出來的,你不像是一個壞到骨子裏的。我這裏雖然不錯,卻不能讓你在這個地方呆一輩子,畢竟你也知道我是什麽人,在這裏時間長了,恐怕就不會有人相信你了,所以,去縣學當老師是一個跳出去的機會,而且,太子明年也許就會去上學,你能不能飛黃騰達,就看你會不會做事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