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一上馬,眼淚立馬幹了,這感覺可真好,平之是人,我糖豆也是人,兩個人,哈哈哈哈,糖豆儼然沉浸在自己的YY之中。隻聽一人大喊:“少鏢頭,咱們去喝一杯怎麽樣?新鮮兔肉,野雞肉,正好炒了下酒。”又看到了糖豆,顯然奇怪的緊。
林平之笑笑,剛想說你跟我出來打獵是假,喝酒才是正經事,正欲要喝幾杯,才想起懷裏還有個人呢,她渾身都濕透了,若不趕緊烤幹,會生病的,麵帶猶豫,是否先回鏢局?
糖豆似有耳熟的聲音,怎麽感覺這句話在哪裏聽過?眉峰直皺。
“不舒服嗎?”林平之問。
糖豆臉色不好,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不舒服還硬撐,下來烤烤火吧!”林平之翻身下馬,扶糖豆下馬。
糖豆總是覺得場景似從相識,又說不上哪裏不對勁來,酒鋪?她一把緊張攥住林平之的手:“這是老蔡的酒鋪?”
林平之不覺失笑:“姑娘你真的不是福州人嗎?”認識他林平之那很正常,可連一個酒鋪,你都知道的這麽熟悉,那真要叫我懷疑了。
“我當然不是,你聽我說話是福州的嗎?儼然是彭城的。”
“口音應該可以掩藏的吧?”林平之笑道,但也並沒有當一回事,一個小姑娘,能奈他何?
“去你的。”糖豆打了下林平之的手,又順勢挽上林平之的胳膊。
林平之顯然被她自然的動作給弄的不自然了,他不太好意思。
“老蔡呢,怎麽不出來牽馬?”一人大聲喝道。
糖豆愈發的覺得不對勁,手心直出汗,隔著衣服林平之都能感覺到她的汗水,可以看到她的緊張,他道:“史鏢頭,聲音小點,看你把人家姑娘都嚇著了。”
“是是,少鏢頭,這位是?”史鏢頭還是很疑惑的,看上去好像從河裏撈出來的一樣,還披著少鏢頭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