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拍了拍糖豆後背,其實他也自顧不暇,心下也夠害怕的,但在女人麵前,他又豈會軟弱?男兒總是要保護女人的。
糖豆不知道怎麽辦,為什麽明明餘人彥沒有死,他還是要來林家,不就是要一本劍譜嗎?難道是自己猜測錯了?他就是要四個人來滅門的?那他真的比自己想象中要狠辣許多。糖豆的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轉,隨時都要落下來,如果改變不了林家滅門的慘案,那麽平之的未來,岌岌可危。
白二暴斃,鄭鏢頭死去,林震南覺得大有蹊蹺,心想此事多半與兒子今日出獵途中所遇有關,轉身問林平之道:“今兒隨你去打獵的,除了鄭鏢頭和白二外,還有史鏢頭和他。”說著向陳七一指,另外順帶看了一眼糖豆,這樣文弱的姑娘,應該不會是她作祟。
林平之點了點頭,林震南道:“你們隨我來,你去叫史鏢頭到東廂房說話。”
糖豆身子有些發抖,沉悶的說一句:“不必了。”
“什麽?”林震南疑惑。
“史鏢頭應該也死了。”糖豆滿麵愁容,他們兩人都有事的話,那麽史鏢頭應該也受害了。
“你說什麽?”林震南吃了一驚,差點退後一步。
“真的?”林平之顫聲問。
“我猜想應該是了。”糖豆的聲音已然是要哭了的聲音,難受極了,她不知道要怎麽改變這一切。
“還不快去!”林震南對趟子手喝道。
糖豆軟綿無力的倒在林平之懷裏,其實她知道,林平之這個時候才是最應該受關懷的,可她害怕,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姑娘到底怎麽回事,能否說與老夫知道?”林震南見糖豆受了驚嚇,語氣不免溫和一些。
糖豆在林平之懷裏稍稍抬了下眼皮:“我問你,如果要你家的辟邪劍譜,你會給嗎?”說完後呼吸大了兩聲,才漸漸緩下去,麵色蒼白,像是力氣被掏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