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夫婦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兩娃娃到底說的什麽。然而糖豆和林平之的表情都極為陰鬱,滅門在即,不得不擔心。
“你們先去叫別的人別出去了,出去的話,更會人群恐慌,我們先去睡一會了,夜不能寐哪有精神抗敵?”糖豆又挽上林平之的胳膊,對林震南夫婦說;又一臉乖巧的望著林平之:“咱們先去睡一會吧?”
林平之神色黯然,他那裏睡得著啊?不過這丫頭也不是他們林家的,卻跟著一起遭罪,且當時陪她了吧!
體愈覺困倦,糖豆一直打著嗬欠,兩人一起到林平之房間,林平之坐到桌邊輕聲說:“你睡吧,我守著。”也免得有人來偷襲,一點動靜都不知曉。
“來嘛!別做驚弓之鳥,你越緊張,他就越折磨你,不如性情灑脫一點。已去的,便是去了,傷逝他們也不能回來。沒去的,便要好好活著,該吃吃,該喝喝,一頓也不少,照樣多姿多彩,莫要害怕。”糖豆拉著林平之的胳膊,隻是他不起身,她又拉不動的。所以哪怕平之長相像個女人,他也還是男兒。
“走嘛!”糖豆摸了摸林平之的臉撒嬌道。
“男女授受不親!”林平之拿下了糖豆的手,今天被抱了幾次就算了,這睡覺還要拉他一起上床,有沒有搞錯啊?
“授受不親嗎?”糖豆勾了勾嘴角,‘吧唧’一下親在了林平之臉上。
林平之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糖豆,糖豆也是經驗淺,臉色還是紅的像個西紅柿。不過她不會因此就躲著不見人了,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你看,授受的才親,哪有男女本就是異性相吸,來趕緊睡吧,再不睡就天亮了,貌似你們這個時代都是五更天就起床了。”糖豆又拉了一把林平之。
林平之冷靜下來問:“是你們那裏的女人都這樣?還是你所處的環境有問題?”除了夫妻,男女怎麽可以同床共枕呢?這不是要命呢嗎?我是男人,我無所謂,可你一個女人,這樣做是要被浸豬籠,點天燈的!是不是矜持兩個字都忘記怎麽寫了?林平之絕對是謹守禮法的君子,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他十分的清楚。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逾禮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