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笑著拍拍左挺的肩膀:“咱們萍水相逢,看在你救我幾次的份上,我就尊他一聲左掌門吧!不過你這是要去哪?”
“去衡山,參加劉師叔金盆洗手大會。”左挺清然道。
糖豆一愣,記得去衡山殺人的沒有左挺這號人物呀?丁勉、陸柏、費斌咦?另外一個是誰?怎麽不記得了?擦!該不會就是左挺吧?不應該呀!左冷禪怎麽可能派他的兒子去呢,而且聽任我行說過,左冷禪的兒子功夫低微,腦子還不好使,根本不可能去衡山的。現下看來,左挺功夫是不太好,不過也不至於說腦子不好使,我看很正常。
“怎麽?傻了?”左挺叩了下糖豆的腦門。
糖豆幹笑下兀自摸著腦袋,江湖中哪裏有好人?都想要一統江湖,都想要武功絕頂。最終還是被令狐衝給攤入囊中了,令狐衝可真是幸運。再多的惆悵也是枉然,糖豆輕輕地說:“那我們就此分開吧,若來日有緣相見,請你吃酒。”
這本是順了左挺的心意,原也是他說的。帶著落寞點點頭,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隨她去吧。
糖豆展顏一笑:“那麻煩你把我送下去吧。”
左挺一笑,帶著糖豆躍下房頂,腳底著地。轉身便走,他一向不喜歡看人離去的背影,那感覺太孤單,很不好受,所以他喜歡自己先走。隻是沒走兩步便被糖豆叫住:“喂!”
左挺回頭,一臉狐疑輕佻笑道:“怎麽?不舍得我走?”
糖豆扶額:“我隻是想問你,這裏還在福建嗎?”
左挺暗笑,合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回道:“這兒是豫章郡了。”
“啊?”糖豆迷糊,這是哪個市?沒聽說過。十指相對,弱弱問道:“管轄那些地方啊?”
到底是女兒家,連豫章郡都不知道,問旗下管轄地方何用?左挺還是有禮答道:“南昌、廬陵、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