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的是這東西有副作用,貌似記得因此可能會脂肪含量升高、肌肉減少、體毛減少、體重增加、**發育真就成女人了。嚴重的還會導致結石、冠心病、骨質疏鬆、抑鬱傾向等等。所以,糖豆很是糾結。現在好了,女人如果能練的話,就根本不需要平之了,他娘親就可以保護他的。
想到平之的娘親,糖豆麵上笑容又去。他娘親被抓了,這個社會誰都不靠譜,就靠自己最安全。若是平之武功高強,誰能耐他何?
“又怎麽了?”左挺疑惑,怎麽剛剛還喜笑顏開的,轉眼就陰雲密布了?
糖豆歎了口氣:“想法雖好,可是平之的娘親被餘滄海抓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怎麽學習?”除了平之的娘親,糖豆還真的想不到還有那個女人能夠豁出性命去保護他。
“為什麽不自己練?”左挺疑惑。
“我不會。”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武功的,都是後天學的。”
“話雖如此,可……”
“沒有可是,你若想學,我教你。”
“你要學?”
“我隻是教你劍招!”
“哦,可是我一點底子都沒有,劍我都沒摸過。”糖豆還是不自信,真的是劍都沒摸過的人,怎麽能夠練成武功?再有就是,她丁點兒內功都不會,就算學會了辟邪劍法,也隻是空有其行而已。
“現在摸到了。”左挺笑著將劍握在糖豆的手裏。
糖豆也笑,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隻要有決心去做,必能完成。自己又何必一再退縮呢?既然有機會,若能幫得平之一把,困難算得了什麽?
至此,兩人的腳步沒有前進,而是在山林之中聯係辟邪劍法。什麽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有多遠滾多遠。左挺教的格外細心,還順便教了糖豆嵩山派內功心法。
左挺以為,練劍的日子會格外的單調,可糖豆總是能夠歡聲笑語。或許,笑過這段平靜的日子,便要曆經人生最痛的磨難,不笑夠了,以後沒機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