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邢思涵後知後覺的問,紅哥哥?這才恍然想起,剛剛的雞腿是錯誤的,現在自己正處身古代啊!紅哥哥,紅衣哥哥,美目盼兮的美人。媽媽咪呀,邢思涵一拍腦門,怎麽會這麽悲催呢?竟然是事實?我去。
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後,邢思涵更是心慌。他在等我?我草,昨兒晚上還想著今天早點起來給他做頓豐盛的早飯巴結一下他,結果現在人家在等我了?那我是不是要倒黴了?不由怒火中燒:“怎麽不早說?”
“喊你十幾遍了,你都不醒!我能怎麽辦?”楊紫曦一副你是豬,哦,不,你比豬還能睡的樣子,怨的了誰?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睡眠能力,從**掉下去‘咚’一聲,你也不帶醒的。還有,六年前你還在農村住的時候,家裏前麵的瓦房下雨,瓦片全部倒下來了。那叫一個轟天響,好幾家鄰居來看,你家房子倒了你都不知道,就屬你睡的死。幸虧不是倒得你睡的堂屋,不然砸死你!
“你……”邢思涵指了指楊紫曦,丟下一句回來再跟你算賬,臉都不洗就往扶蘇房裏跑,一路幾個直刹車,那叫一個風風火火。
大喘著粗氣到扶蘇房裏,緩了好一會:“你找我?”
扶蘇:“……”上下打量了下邢思涵,一臉無語,你就是這麽來見我的?也太不尊敬我了吧!見人不可不飾,你不裝飾就算了,我原諒你;你自認天生麗質不施粉黛也算了,我也原諒你;可你這頂著一頭雞窩頭,連頭發都不梳一下的算幾個意思?
邢思涵被扶蘇看的臉紅,挺不好意思的,用手抓了抓頭發,勉強嘿笑了聲,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可尷尬的氣氛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嚴重了。扶蘇實在是看不慣邢思涵這樣子,昨日看到的時候,就衣不蔽體,三千發絲還是用根繩子綁起來的。可那繩子,也真是讓他沒話說。竟然是個圈圈!人家若是不用發簪,怎麽也要用絲帶的,她可倒好!呷了口茶,一臉邢思涵沒救了的樣子,他連評判都懶得多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