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邢思涵瞪眼。
時至夜半,邢思涵起夜,要撒尿,當然肯定不可能在屋裏撒的,畢竟和楊紫曦在一個屋住著,哪怕就是自己住,她也習慣不了在屋裏尿尿的情況,要麽洗手間,要麽大茅房。屋裏的子孫桶,真的尿不出。連連打著嗬欠,一路走至後院。
因是半夜,黑燈瞎火、月黑風高,所有人都已經熟睡,後院也是靜悄悄的。一陣涼風吹過,邢思涵打了個寒顫,將手摩擦了兩下,放在嘴邊吹了吹氣取些溫暖;想著趕緊尿完回去,這大半夜的,可真冷。
正準備脫褲子的時候,莫名其妙看到一個身影,邢思涵愣了一瞬,大腦頓時空白,膽戰心驚的不會是遇上鬼了吧?剛要大叫,那鬼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大手從她腹部一帶,轉了一圈,把她靠在了牆上,笑眯眯的看著她。
邢思涵沒有時間去關注他是否是鬼,隻是扒著他纏在自己腹部的手,尼瑪的!看不見我要尿尿啊!憋屈極了,這在緊下去,我就憋不住尿了。若真的尿了,她隻有一種想法,這麽大人還尿褲子,別攔我讓我去死吧!
“美人,別來無恙,可有想為夫?”醉塵夢嗬氣如蘭,聲音很讓人癡迷。
邢思涵一臉痛苦,小腹被捂著,憋著尿難受;嘴巴被捂著,說不的話,你特麽倒是告訴我,怎麽說想不想你?
終於醉塵夢輕輕鬆了些在邢思涵腰間的力道,邢思涵這才有力氣,扒開了醉塵夢的手,也沒有大喊大叫,隻用氣息吼醉塵夢:“你特麽有病吧?看不見我要上茅房?知不知道我在憋一下就尿褲子了?”畢竟也不是什麽見光的好事,邢思涵也不可能鬧得人盡皆知。
“這不是想你了嗎?”醉塵夢挑著邢思涵的下巴,一副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邢思涵作嘔,語重心長道:“大哥你有沒有搞錯?你不是要睡宮主嗎?他就在樓上!還是你覺得男人不合適?那樓上還有兩呢,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您何苦在我這顆丟在人堆裏就找不著的樹上吊死呢?”當真是讓她想不明白,她又不是有多絕色,更可怕的是,他是一直守在這裏的嗎?當真是毅力非凡,果然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