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塵夢笑笑,撇開話題問:“你這藥是煮給誰喝的?”誰受傷了?這個他還是比較關注的,莫非是宮主?那他是否應該趁火打劫一下呢?
“沒誰,我也不認識,昨天在路邊看到的,一身的傷就帶過來照顧一下。”邢思涵不冷不熱道。
“你還真是熱心呐。”得此回答,醉塵夢哭笑不得。突然又問:“是不是女人?長得好看嗎?”
邢思涵看醉塵夢的眼神是要躲鄙視有多鄙視,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什麽人呐?人家姑娘都傷成那樣了,還想著去非禮一下,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嗤之以鼻道:“女人,好看,但你享受不來!”
“怎麽說?還有你夫君享受不來的美人?還不速速介紹給為夫聽聽?”醉塵夢坐上桌邊,一臉戲謔。
邢思涵哼笑一聲:“一身的傷痕,慘不忍睹,你要是願意的話,那你就去!樓上左拐,有請!”伸手做了個去吧去吧的手勢。
醉塵夢無語,反正她這意思好事輪不著自己,壞事盡讓自己攤上,都說了慘不忍睹,我還敢去嗎?有那膽也沒那心啊!
醉塵夢的反應,自然是讓邢思涵更加的嗤之以鼻,毫無可取之處,該死的男人!隻會喜新厭舊,估計這三次出現在自己麵前,都隻是因為沒得到而已,不是有句話說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自己就是因為心裏問題作祟,得不到的才更想要。恐怕是隻要得手了,這輩子都不必在見麵了。當然邢思涵現在就想他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真是有夠討厭的,嘴上花心的男人沒關係,但是采花大盜會是嘴上花心的人麽?
藥煎好了,邢思涵用毛巾把砂鍋端下來,砂鍋放下後,隨即吹了吹手,蠻燙的說。
醉塵夢拉過邢思涵的手,就開始吹氣,可專心了。邢思涵冷冷的瞄了一眼醉塵夢,抽手抽不動,無可奈何地問:“您能別這樣嗎?少在這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