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塵夢修長的手指還僵在觸摸邢思涵臉頰那刻靜止,不就摸了你一下嗎?至於這麽大反映嗎?他是很無奈的。
邢思涵看著醉塵夢的手在自己身前,疑惑並且大聲質問:“你在幹什麽?”
“沒什麽,我要走了。”醉塵夢起身就要走,邢思涵很高興:“好啊好啊,一路順風。”
哪知醉塵夢走了兩步又回來了,邢思涵黑線,周身似乎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退了一步,幹澀的笑著,大哥走就走吧,無需留戀。
“這麽巴不得我走啊?”醉塵夢笑著問。
邢思涵有種直覺,說是,他或許就賴著不走了,不走了。說不是,那他更有理由說,既然你都不想我走,那我就在陪陪你,合著怎麽都不能如自己的意。隻好打個嗬欠:“不是,你自己說要走的。我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總不好將來若有機會見麵,大街上竄出一個全身破破爛爛滿目蒼夷的男子,讓我驚歎一聲,哇,那居然是醉塵夢?好不可思議啊……”邢思涵說話聲音愈來愈小,因為醉塵夢的臉愈發青黑,所以到最後她的聲音有如蚊呐。
醉塵夢大手撫摸邢思涵臉龐,摩擦了一下附在她耳邊說:“放心,我說走一定走。”
邢思涵緊張的心輕輕放下,呼吸不免輕快一些,醉塵夢卻在邢思涵臉頰輕輕一吻,既然你不願意來點實質性的,吻一個告別,總也不至於那麽小氣吧?
邢思涵麵容僵住,摸了下剛剛被吻的地方,眼睛眼白多餘黑球:“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禮貌?你懂不懂什麽叫做尊敬?”唉,我邢思涵命怎麽那麽苦,擺了擺手,一副認命的樣子:“走吧走吧,別讓我在看見你。”
醉塵夢笑了笑:“怕你夢想不能成真,走了。”對邢思涵做了個飛吻,堂堂正正離開了,他要去找表姐了,那個奪走他第一次,給他溫暖的女人,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多年的心結,總要解開,不然隻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