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塵夢笑笑也不再問,楊紫曦則是被打壓慣了,頂嘴也隻頂一句。邢思涵想了想又拿了魚進馬車:“婉竹,你吃點東西吧!”
“這麽腥?”白婉竹頗為皺眉,甚至用手指掩住鼻息。
“額?那麽苦的藥你都能喝了,這魚腥味算什麽?吃點東西,多少墊墊肚子。嗯?”邢思涵繼續勸著。
白婉竹考慮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腥味甚濃,不由眉宇更皺:“都不放料酒的嗎?”
邢思涵側目,心道:你就挑吧你!別說料酒了,就特麽鹽都沒有好嗎?
果不其然,白婉竹淺淺嚐了一口,一點鹽味沒有就要吐出去,可是馬車上沒有地方可以吐,隻好手捂在唇上,不知所措的模樣。
邢思涵扶額:“沒那麽難吃吧?我們都吃了,你先吃著,等會我給你弄點水來喝喝過過味。”
白婉竹掃視一下,艱難的咽了下去,奇怪的問:“這是在那?”她已經意識到問題了,剛才醒來自己置身馬車就該覺得不對勁的,隻恨自己反應慢。魚若是不放料酒,可以當做是忘了,可是一種調料都沒有,那麽隻能說明他們置身野外,沒有材料可取。不然好好的蒸魚不吃,何苦吃這烤焦的魚呢?
“嗯……我也不知道。”邢思涵也不知道怎麽回答,而且她的確不知道這是在什麽地方,完全由醉塵夢帶路,自然也是信得過他,怎麽說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再說了,真的打起來,他也不見得是她們三個的對手,所以也沒什麽好太害怕的。
“什麽?”白婉竹大叫一聲,很是惱怒,什麽叫你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就隨便亂帶人走?腦子怎麽長的?一點心眼都不帶的你?
“我們現在在跑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追殺我們。反正我們剛出了南宮府,就已經來了一茬要跟我們索命的了。”邢思涵解釋著。